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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一碗只放了点盐的挂面后,她躺在沙发上,木木的出神。
这都是做梦,不是真的,睡一觉就好了,睡醒了她就还是那个生龙活虎,貌美如花,冲锋在前的工作狂。
许是吃饱了的缘故,她真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却在睡梦中冷的打颤,听见有人喊她:“溪溪,溪溪,快醒醒,你怎么睡在这啊。”
宁溪梦到自己被一双粗糙的手抱起来,进了屋子,可是她有点醒不来,头好疼,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。
宁满明生气道:“这都干活去了,也没人管溪溪,她棉衣和棉鞋都不见了,现在这么烧,也没有药,把脑子烧坏了可怎么办。”
他生气抱怨归抱怨,家里也没人接话,宁会芬拿了块湿毛巾给放在宁溪头上,又给她盖了一层被子,才开口说:“成成早上就去找过了,没找到,中午都去修路了,就忙忘了,平时她也是一个人出出进进的,到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,谁知道会出这事。”
宁满明气愤中带着一些沮丧的道:“村里人原先不敢欺负咱的,现在爸殁了,外些坏怂就开始欺负开人了。”
“原先咱啥都靠爸里,以后就要靠自己里。”
这句话说得宁满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了地上,不再说话。